“放肆!过分!”皇上大怒,看起来极为关心皇后,他似乎已经忘了,前些日子,正是他要将皇后的亲弟弟杀掉。
睿晟一看皇上如此反应,心中一喜,继续添油加醋,“父皇,原本睿晟并不想说,但如今澄远哥哥变本加厉的气母后,那女儿就不得不说了。”
“说!你敢有欺瞒,朕唯你是问。”皇上怒道。
睿晟心中一喜,连忙说道:“父皇,澄远哥哥为了楚文萱,已经跟母后吵了好几次了,甚至还对儿臣的宫人下手,都是为了敲山震虎,让我和母后两人不敢对楚文萱做什么。”
“竟有此事?你等为何不说?澄远这厮太过分了,朕绝不轻饶他,你和你母后也受罪了,来人,将西南进贡的宝珠给睿晟公主送去,再拿一些药材给皇后送去。”皇上到底是心疼睿晟的,听说她被澄远欺负,连忙用东西安抚她。
睿晟得意,跪着谢过皇上,“多谢父皇。”
皇帝摆摆手,让睿晟回去,命人将澄远召进宫来训斥。
澄远今日忙的跟陀螺一般,但只要瞧见楚文萱的背影,所以的一切不开心都被治愈了,他听到皇上传召自己,便知道麻烦来了,一言不发,跟着內侍入宫。
到了养心殿,澄远噗通一声跪下,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请罪,“父皇,儿臣有罪,还请父皇降罪。”
皇上冷笑一声:“陈王殿下,你且说说你何罪之有?”
澄远忙说:“儿臣不懂事,今日跟母后顶嘴,将她气晕了,是儿臣不孝。”
皇上抬手将手边的茶盏扔了下去,“你也知道自己不孝,那你之后又去了哪里?”
澄远从袖袋里拿出一颗丸药,“回父皇,儿臣见母后近日来频繁晕倒,便猜测母后是因为思虑过重造成的,便前去找了这颗丹药来,据说补身子很是灵验,想弥补弥补自己的过失。”
皇上一听澄远还算是有孝心,良心未泯,倒也没有那么生气了,摆摆手,没好气的说道:“这都什么药,你也敢往进宫里拿,宫中的太医难不成还比不上外头的那些赤脚郎中?你也别听风就是雨,你若是能懂事些,不要为了一个女子跟你母后闹,那才是正事。”
澄远连忙称是,一副受教的模样,皇上让他去皇后身边服侍,直到皇后病好起来为止。
“是,父皇。”澄远领命离开,皇上无奈的叹了口气,大太监走了出来,笑眯眯的说道:“皇上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奴婢瞧着陈王殿下倒是个忠义心肠。”
皇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浮现一抹浅笑,“是啊,朕还以为他是那虎豹豺狼的心肠呢,谁知他竟也为了一个女子,做到如此地步,唉,终归是比不上朕亲手培养的太子。”
大太监知道皇上最看重的人选依旧是太子,连忙恭维:“太子殿下的行事作风,颇有皇上当年的风范。”
“是吗?那就好,朕让你打听的事情怎样了?”皇上脸上的笑意消失,等着大太监的回话。
大太监笑着从袖袋里掏出一封信来,“皇上,奴婢把东西带来了,还请皇上过目。”
皇上命人打听的正是宋长庚在边关的情况。
他接过信匆匆看完,脸上浮现一抹难以置信的神情,将信放在一旁,“这怎么可能?他竟然如此迅速的将边关的势力统一,真是令朕吃惊,到底是朕大意了,当初就该派人去接手。”
大太监眼观鼻鼻观心,假装听不懂皇上的话。
皇上也只是如此说说,并未想过大太监会给自己答复,只是心中的震惊还是没有消散,对着大太监说道:“你去将暗卫叫了过来,朕要见他们。”
大太监稍稍离开,带了几人进来。
皇上面色凝重的交代几人去边关走一趟,看看宋长庚究竟在边关做了什么,怎么这么快就将那一盘散沙统一了。
几人领命离开,没有几日便传回了消息,皇上这才知道,宋长庚是得到了南岗的辅助。
其实说起来,他跟南家人也有一定的渊源,当年南老太爷,也做过 他的老师,他最是明白南家人的性情和才学。
所以,对于宋长庚能请来南岗辅佐他,皇上震惊之余还是有些佩服的,毕竟还他当年想要南老先生留下辅佐自己,还是被婉拒了。
但是皇上是不会承认自己不如儿子,只会认为宋长庚走了邪魔外道。
他冷哼一声,命人将这个消息传了给了几位皇子。
几位皇子收到这个消息,都很震惊,从前,他们都看不起宋长庚,可就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可怜,不禁有了军功,还有了南家人的辅佐,一时间让他们嫉妒坏了。
尤其是五皇子。
五皇子刚愎自用,他从未将其他皇子放在眼中,对太子更是不齿,认为太子除了皇后和皇上的支持外,没有任何过人的能力,所以他一直认为自己总有一天会替代太子。
但骤然听到宋长庚已经悄咪咪的找了南家人辅佐,他只觉胸腔之中都是气,差点气炸了。
他想不通,就宋长庚那样的纨绔,凭什么值得南家人对他刮目相看?
他很是不服气,立马派人去了边关,想要将南岗挖走。三皇子和六皇子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便一直密切关注着五皇子的一举一动,见五皇子有意派人去边关,他们也不甘落后,派人跟随,一起去边关抢夺南岗。
宋长庚这边,早就得到了消息,将此事笑着转达给南岗,南岗冷笑一声:“虽说君臣之礼,作为臣子不该说君王的不对,但皇子如此做派,着实是有些不厚道了,不管怎么说皇子斗争,都会伤及朝廷的根本,皇上怎可拿此事作为儿戏呢?”
“呵,我的父皇一贯如此,他的心中只有他亲手培养起来的太子,因着太子和他最是相像,不管太子做什么,他都能理解,能看透太子的心思,所以才会如此看重太子。至于其他皇子,对于他来说,都可以当做工具,没什么舍不得的。”宋长庚寂寥的笑了笑,说道。
南岗叹了口气,作为大家子弟,他又何尝不知大家族的明争暗斗,只是他认为,作为君王,应该首先想到自己是一个君主,将天下作为己任,而不是想着自己是一个父亲,如此小家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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