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种香料正是明月堂的一种香露里添加的,这种香料会让人上瘾,久而久之便会变得神志不清,精神萎靡,虽然我已经查到了这些,但是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没有对明月堂动手。”楚文萱向玉荣长公主和飞霞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何会知道这种香料。
这两人自然是无条件相信楚文萱的,听完脸色变得很难看,飞霞更是有些激动,“可这补品的方子是赵阳亲自找来的,东西也是他亲手做的,你说会不会他也参与其中了?”
“不会!飞霞,你不要乱想,赵阳不是那种人。”楚文萱知道飞霞还是爱赵阳的,此刻心里绝对不好受。但她也知道,赵阳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所以她斩钉截铁的安慰飞霞。
听了楚文萱肯定的话,飞霞果然好受多了,看向她,“文萱,你说现在怎么办?”
玉荣长公主精神不济,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便说:“文萱,你叫人找个可靠的郎中过来,查查清楚这里到底有没有那罂粟。”
此时此刻,整个长公主府的气氛可以用风声鹤唳来形容,楚文萱也不敢再冒险,便让红花去找了宋长庚,让他派人过来。
不多会儿,红花回来了,带着一名矮胖的男子,只见此人长的跟鼹鼠一样,但神色倨傲。
经过红花一解释,众人才知晓,原来他就是民间传说中的神医,赛扁鹊。
有了这位神医,楚文萱和飞霞紧紧悬着的心弦好不容易放松下来。
赛扁鹊拿过装补品的碗,闻了闻,尝了尝,舔了舔,片刻后便得出结论:“这补品里面,确实有罂粟花,只是不是放在补品里的,是涂抹在碗上的。”
“赛神医,你确定吗?真的是涂在碗上的?”飞霞有些紧张的重问了一遍。
赛扁鹊冷哼一声:“郡主这是不相信小老儿吗?依我看你的面色,苍白中透着一丝黄,一定是刚刚才伤心过,伤肝哟!”
这不可是让他说中了吗?飞霞刚刚误会了赵阳,心神俱伤,神色还没缓过来,听赛扁鹊如此说,便相信了他。
“太好了,既然是涂抹在碗上的,那就一定不是赵阳做的。因为,碗是香草准备的。”说着,飞霞瞬间转身,狠厉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香草。
香草自打赛扁鹊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被揭穿的准备,至此早已经抖若筛糠,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忙朝着飞霞磕头:“郡主,不是奴婢干的,不是奴婢干的,奴婢哪里敢做这种事情。”
“是吗?”飞霞冷笑一声,“若是你没发抖,或许本郡主就信了呢。还不快说,你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是不是薛如月?亦或者是皇后?”
香草一个劲的摇头,不肯说话,飞霞被身边最亲近的人背叛,心中很是愤怒,上前一脚将香草踹倒在地上,“你这丫头还没有良心?你是我从雪地里救回来的,我看你可怜,将你留在身边,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其实也怪不得飞霞会伤心,这香草简直就是一头中山狼。
去年飞霞搬到新的宅子之后,所有的婢女都是玉荣长公主帮着选的,都十分可靠。有次,她出门,在雪地里遇见了冻僵的香草,她想将香草带回来,那些婢女都不准,认为来历不明的人不可靠。
飞霞虽然脾气火爆,但是心善,认为自己的婢女太过冷情,执意将香草带了回来,救了她一命,香草好了之后,便留了下来报答救命之恩。
可谁知她却差点害了飞霞最看重的人。
这让飞霞很是自责,当初玉荣长公主不同意留下香草,是她拍着胸脯为香草做的担保,岂料今日却被香草在背后捅了一刀,这让她有些难以接受,但更难接受的是,母亲差点因为自己遇害。
踢完香草之后,飞霞痛哭起来,楚文萱和玉荣长公主看的心疼。
“飞霞,别哭了,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是那些奸人太可恶了。”楚文萱上前将飞霞搂在怀里。
玉荣长公主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冷冷的瞧着香草:“你这个背主的东西,就该被千刀万剐。”
“长公主,奴婢错了,但这都是奴婢一人的错,请您不要牵连到奴婢的奶奶。”香草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听到这话,飞霞更是生气了,从楚文萱的怀里挣脱出来,又踢了香草两脚,“你说的这是人话吗?你都知道顾及自己的亲人,但你却来害我的亲人,你是如何下得去手的?本郡主对你和你的奶奶还不够好吗?”
知道香草晕倒在雪地里,是因为奶奶生病了,她去请郎中的路上摔倒了,于是飞霞便命人请了郎中帮香草的奶奶治病。
“郡主,是奴婢做错了,奴婢也没有法子,那些人利用奶奶的姓名威胁奴婢,奴婢也没有法子啊,她们说不会害长公主的性命……”香草抱着飞霞的腿哭诉。
飞霞冷笑一声擦干了眼泪,“他们用你奶奶的生命做威胁,你就背叛了我,那我也用你奶奶的生命做威胁,要求你说出那些人是谁?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郡主!求您不要对奶奶动手。”香草哭的涕泗横流,抱着飞霞的腿不撒手。
飞霞到底是个心软的,别开眼睛不再看她,“快说!”
自己生的女儿,自己最是了解,玉荣长公主一看飞霞这幅样子,便知道她不忍心了,于是叫了侍卫进来,“来人,将香草带出去审问。”
玉荣长公主的人自然不是等闲之辈,有他们审问,绝对能拿到一份供词,到时候便能成为对付薛如月的有力证据。
就在两个侍卫拖着香草往出走的时候,岂料香草忽然挣开了两个侍卫,一头撞在了墙上。
“嘭”得一声,香草的前额撞开了一个大大的血花,人瞬间丧命。
看着香草死在自己面前,飞霞于心不忍的闭上了眼睛,直到府中下人将现场清理干净,她还是久久为曾说一句话。
楚文萱见她这幅样子,很是心疼,便劝慰她:“这不是你的错,错的只是那些想害义母的人,没有千年防贼的,却有前年做贼的,与其在这儿伤心,倒不如回去之后彻查府上所有的人,以绝后患。”
听她说完,飞霞渐渐回神,有些气愤的问道:“文萱,你说她们为何总要害我娘?我娘这么好的一个人。”
楚文萱叹了口气,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怀璧其罪罢了,他们只是忌惮义母的实力,不敢光明正大的抗衡,只能用这些下作手段。”
“你说的对,我始终相信邪不胜正。”飞霞点了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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