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
黑衣人还能说什么呢?
召唤的法子一点毛病都没有,他就是这么做生意,要不是冷秋寒手欠,将他整个店铺打成了粉碎,他又何至于自己一个人单蹦的跑出来呢?
白倾何搓了搓手,说话都带着白灿灿的哈气,“咱们进屋去说吧,外面实在是有点冷。”
黑衣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现在还哪里有屋?
然而,这种话能直接说吗?说出来多丢人?
关键是他的面子还要不要了?他这里面要是彻底的定了以后还怎么做生意,让别人知道他的店被一个妖怪给扑碎了,就算是冷秋寒,对他的声誉也是有一定影响的。
“去你那儿。”
白倾何:“啊?”
实在是没有办法理解,只是眼瞧着对方面容严肃的样子,也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去他店铺?
难道是因为自己身为人类,他觉得自己进去了会掉身份吗?
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份比较敏感?说是有人看到了或者查询到什么消息的话,对黑衣人是抹黑?
无论怎么想好像都有一把火堵在了自己的心口里面,怎么也没有办法活动了。
如果是一个妖怪而已,凭什么看不起自己呢?
他又多得了什么了?
黑漆漆的一个大袍子照着,还指不定是有多么难以见人呢。
可话是这么说,如今还是要低下头来请别人办事的,面容上也不能太过于僵硬,往这边狠狠的看了一眼,终究还是硬生生挤着自己,露出了一点微笑。
“请进。”
白倾何背对过去的刹那,脸终究还是耷拉下来。
原本是一直住在家里的,只是前些时候跟家里面的人闹掰了,为了自己的活动更加方便,也是能够让自己拉拢别人的时候,不为他人注意到,才在外面租了个房子。
还没有谁来过呢。
谁能想得到,来的头一个客人居然是个妖怪呢?
也实在是丢人丢到一定程度了,可如今也实在是顾不得什么脸,只得咬紧了牙,笑着邀请着人进屋。
“什么事。”黑衣人道。
白倾何略微停顿了下,将所有的事情说清楚。
下意识的抹去了自己和对方的交情,只说了这些信息来源。
黑衣人翻动手机上面的信息,仔细的看了一遍,略微的停顿了片刻。
“金萄鸢?钟三年身边的家伙。”
“什么!”白倾何一愣。最后猛然间用力的拍了一下脑袋。
对了,他怎么忘了?
怎么说这个人这么眼熟,死活想不起来,这不就是在小丫头身边蹲着的那个金发的男人吗?
原来是那个家伙的,想到这里,眸子忍不住得暗沉了一下。
望着他手机上闪烁的光亮,悄地掩去了所有的色彩,在嘴角勾起了一丝的微笑,纵然所有一时的抹去了,却也无法掩盖他心底里面所冒出来的喜悦。
就是那个家伙跟他抢人,如今被困在那儿,向来也是非死即伤的。
如果是真可以的话,就让这个人残疾了或者毁容了吧,等到了废的时候,看那个时候三年还会对他有什么好脸色。
他是想到这个人,便觉得心里面一阵一阵的添堵。
凭什么钟三年,会看上那么一个家伙反而看不上自己呢?
嫉妒在攀岩着他的内心,他心里面清楚的明白,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心情,可正是如此才会有一种无法解脱的压力,挤压着他发自内心的嫉妒,却在这个时候连落井下石的能力都没有。
黑衣人没有在乎到身边的这个小家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心理转变。
对于他大喊大叫的行为,明显也根本没有放在眼里的动作,只不过是一个弱小而又胆子有些大的人类而已。
不需要他放在心上,也没有什么值得可注意的时候,有点用处就是过来给他送个消息而已。
只是看着那手机上所发来的消息,还是忍不住的有些停顿。
狐狸? 谁啊?
他怎么不知道?
也是和白倾何,一起看过那些资料的,对于其中所记载自然也是无计划在心里。
有这么大的能耐挺得住,向来不是平凡的人。
可到底是哪一位?能够教金萄鸢奔赴陷阱又无怨无悔,怎么也要救得出来的人。
咋想都没有办法,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毕竟是金萄鸢,自己家的亲兄弟都杀了个干净,那还会有多少的感情,如今陪在三年身边,也有一部分畏惧了秋寒的力量。
黑衣人可不觉得他突然间良心发现,又或者说是想到了什么,曾经无法忘怀的情感。
狐狸的存在会不会搅动整个局面?又在这其中表达了什么样的位置和他们是站在一边的吗?如今被困在这囫囵之地,究竟应当如何处置?
两人心思各异,同时沉默了下来,应是思索了便可再注意到身旁的人,黑衣人望着,面前的少年,仔细的看了一眼,似乎思索了什么。
“和我一起去看看吧,不解决是不行的,不能这么拖拉着。”
“啊?”白倾何愣着。
他原本就是害怕被人划到算计之中,才是想办法在外面的帮手来琢磨这个法子,没想到这味道真是胆子大,直接就往上面推。
黑衣人道:“如果是这么克制着,总是要有个爆发的时候,还不如从一开始就直接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真是变脸了,动手将其打死,也省得来算计到自身上去。”
他动手从来都是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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