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犟嘴。你一个女孩子，不好好读书，想做什么？你想过吗？你想将来跟街边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一样吗？你要好好读书，知道吗？”
小乔摇头，说：“我已经被开除了。你不也不上学。”
“我是男人，你怎么能跟我比。我随便去哪里都能赚钱，但是你不行，你是个女人，你要好好读书，从事好的职业。”
她就不说话了，她心里清楚，自己喜欢眼前的这个男孩，他说什么她都无力反对，不管他在外面多么恶劣，但是在她面前就像是个亲人，关心她，疼她，这些她都知道。
十二月的风，呼啦啦地吹过。她抬头看着他，他比自己高很多，大概有1米80那么高，他的身上总是穿着脏脏的牛仔裤，总是把自己的头发弄的干燥凌乱，外人看来总是衣服冷漠事不关己吊儿郎当的样。
其实，她内心想要投降，但是嘴上却不会这样，说：“我不上学，反正就是不上学，叫我死都可以，但是上学不可以。”
“那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是想死。我外婆，爸爸、妈妈、后母全都死了。”
“什么？”莫飞以为她在开玩笑。
“我外婆、爸爸、妈妈、后妈都死了！”小乔抬起头来冲着莫飞喊，她已经是满脸的泪水。
“啊！”莫飞一抬头，看见墙上的镜框里的两张黑白照片，他被吓了一跳，才知道她没有开玩笑。连忙伸出手来拥抱她。说：“别哭了！别哭了！求求你你别哭啊，你一哭我就没辙了。”
他抱她抱得很紧。
这是小乔第一次和陌生的异性拥抱，他的身上有淡淡的烟草的味道，很独特。她把头埋进他的怀中。
莫飞说：“已经过去了。那些不幸都已经过去。”他怜惜地抚摩她的背。把脸贴在她的头发上。外门的路灯亮了，一盏一盏的，夜空又开始飘落雪花，江南的冬天不多见的雪天，就像他们第一次见到时一样。
莫飞的脸慢慢地俯了过来，吻住了她的唇。起初是轻轻的，然后变粗暴，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一般。小乔用力地抱着他的背，她快要窒息了。她很想推开他，可是没有力气。
就这样，他把她一把抱着房间放倒在床上。莫飞压在她的身上，喘着气继续吻她。
小乔抱着他，脑袋里混沌一片，既兴奋有紧张。她说：“莫飞，这些天，你有没有想过我？”
莫飞皱眉，不答。一颗颗地解开小乔的衣扣，手掌探了进去，放在小乔的小腹上，然后，游走。说：“你太瘦了，以后要按时吃饭。”
“嗯。”
“去上学，其他的事情别管。”
说完，继续低头吻她的耳垂。
小乔没有应他，她转过头去，突然窗口一道光照了进来，站在一个人，她吓了一跳。
窗外的人是肖楠生，这几天他找不到小乔快疯掉了，放学路过小乔家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有声音，他以为是小偷，就回家拿了手电筒，谁知……他看着正躺在床上的莫飞和小乔，像一尊化石一样。
她吓坏了，慌乱推开莫飞，坐直了，整理衣服。
莫飞睁开眼，看见站在窗外的肖楠生，气急败坏地怒吼：“靠！你是谁啊？你妈没教过你不要窥视别人的隐私吗？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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