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空无奈的点点头，不过这也碰巧了，自己本来就打算想办法请假的：“对了，赵老师，你钱给的太多了吧？5万，太多了。”
“不多，你和你姐两个的，你姐这几天也尽量不要出去，替我说声对不起。”
“喔，没事，赵老师，你我还是很相信的。”
“以后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万一我是个伪人呢？”赵凯的语气波澜不惊。
“伪人我不是见过吗？”聂空诧异道：“感觉和人区别还不小。”
赵凯解释道：“伪人是血蜻蜓占据人类大脑产生的，但是今年，我们才发现，有一种能力更强大的相似异虫，取名叫荧光蜻蜓，和另外几种新发现异虫一样，没有收录进教科书中。”
“如果这种荧光蜻蜓一旦被公众知道，将会引发极大的恐慌。”
聂空小声问道：“为什么这么厉害？”
“这种外形和蜻蜓类似的异虫，无色透明，一旦被这种高阶异虫入侵大脑，这个人的行为举止，乃至日常每一个习惯，就连他最身边的人也看不出任何差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他的内心，开始信奉虫皇。”
“被它们所控制的伪人，也叫做高阶伪人，目前没有任何一种方法能够检验出。”
“当然。”赵凯的深呼了一口气，语气放缓：“这种高阶异虫非常稀少且珍贵，只有非常重要的人，才有资格被异虫这样控制。”
想了想，聂空问道：“很稀少？那我们长安市大概有多少？”
赵凯沉默了半晌：“几十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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