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对自己的技术自信到一定的程度,没有人敢在高速转弯的时候提速,一不小心就是在玩命。
青年人显然也被她的举动骇住,等反应过来,想要扬鞭追上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盛夏扯着缰绳,停在了胜利的前方。
愿赌服输,两场比试都以盛夏的胜利而告终,在现场掀起了不小的热潮。
盛夏听着众人的赞美声,却有些心不在焉,她在等。
两分钟过去,就在盛夏以为盛媛雪不是去选马而是落荒而逃的时候,盛媛雪终于出现。
“karen的技术那么高超,敢不敢跟我比试一下?”从盛夏回来以后,盛媛雪诸事不顺,今天是打定了主意想要给她难堪。
她对自己的技术很自信,从十年前就经常出入赛马场,她不相信自己会比不过盛夏。
她现在需要一个宣泄口,一个重新把盛夏碾压在脚底下的宣泄口。
盛夏闻言,眼中的光芒渐浓,“好。”
盛媛雪指了指赛马跑道:“我们换个新鲜的玩法,每个50米放置一道路障,骑马比赛过路障,谁先过完所有的路障谁胜。”
盛夏看了眼她所谓的路障,全部都是带着尖角的铁栅栏,一旦摔下去,不论是人还是马,少不了会造成不轻的伤害。
盛媛雪这是被她给逼急了,想要借这个机会让她重伤住院。
不过,这似乎也顺了盛夏的心意,原本她摆这么一个局,就打的是请君入瓮的主意,现在既然盛媛雪自己主动送上了门,她怎么好不成全她。
“怎么,不敢?”见盛夏半天没有说话,盛媛雪挑衅的朝她瞥了一眼。
盛夏抿了抿唇,眼神中带上了几分的冷,“没什么不敢的,上马吧。”
盛媛雪熟练的踩着马鞍上了马背,而盛夏则跟场内的工作人员低声说了句什么,对方迟疑的看向她,最后点了点头,“请稍等。”
片刻后,牵来了一匹体型中等,比盛夏刚才骑的马匹瘦弱一点的马。
盛媛雪见此,嗤笑了一声,“你这是直接准备认输了?”
周围观看的人见此也是一脸的茫然,这临时换马不说,还换了只比较矮小的,这能跨过去吗?
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盛夏倒很是淡然,她不打没有准备的仗,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先毁掉盛媛雪引以为豪的大小姐身份,就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开始吧。”当障碍物全部摆好以后,盛夏说了一句。
两匹马齐齐站立在跑道上,随着一声令下,两匹马同时出发,溅起了地上一地的泥土。
盛媛雪骑的马是她精心挑选了半个小时后的成果,不光马匹本身高大,且腿长健硕,前几个障碍物很轻松的便越过,领先于盛夏。
这让她的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嘲弄。
只是她自得的神情并没有维系多久,因为在跑到一半的时候,马突然停了下来,无论盛媛雪怎么去拉扯缰绳,都没有用。
而这个时候,盛夏已经赶超了上来,在她面前绽开了笑容,扬起了手中的马鞭,轻飘飘骑马越过了眼前的障碍物。
盛媛雪见此咬紧了银牙,扯着马向后退了两步,然后狠狠一夹紧马腹,冲着障碍物跃了过去。
障碍物是越过去了,只是同时也把栏杆撞倒,按道理来说这已经触犯了比赛规则,但是盛媛雪却丝毫没有要停下去的意思。
再后续又撞倒了一个栅栏后,马腿被狠狠的刮蹭了一下,却依旧没能阻止盛媛雪试图追赶的脚步。
“发生了什么?”裔夜在知道盛夏出现了马场,出现在了原本已经推拒的酒会。
冯总对于他的到来有些诧异,但还是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裔夜听着目光却一瞬不瞬的盯着马场上,越过一个又一个带着尖峰栅栏的女人,眼神也越来越沉静,直到幽芒一片,垂在一侧的手臂攥紧,笔挺的脊背僵硬。
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就这么喜欢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听完了冯总的叙述以后,裔夜终究是没能忍住爆发在边缘的怒意:“赛马场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危险的障碍物?闹出了人命谁负责?!”
目光死死的盯着纵马飞驰的女人,她每每越过一个障碍物,裔夜的心就会狠狠的跳动一下,尤其是看到她扬鞭加速的动作,几次强忍才按耐住上前阻止这场比赛的继续。
目光扫视到后面穷追不舍的盛媛雪,裔夜在冯总的口中已经知道了这场危险系数极高的比赛是谁的手笔,眼中冒出的是森冷的煞气。
冯总被他身上夹杂的寒意骇住,不再说话,心中却在为盛夏升起了几分担忧。
这裔总忽然到来,难不成是害怕盛媛雪出现什么危险?
不怪他会这么想,在场不少在几年前目睹过盛媛雪和裔夜亲密关系的老总都是同样的想法。
至于这其中有没有人认出karen和盛夏相似的模样……这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不要说是长得相似,就算是裔总那位前妻复活,在裔总的心里恐怕也不见得能找到一席之地,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马场上的盛夏一心二用,一边控制着马匹,一边还分心关注着盛媛雪的动静,根本不会注意到观众席上多了一个人,在到达最后一道障碍物时,盛夏这才收回了注意力,猛地加紧马腹,身下的马匹腾空高高跃起,在到达终点后的数米外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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